译文
柏木小船轻轻荡,漂泊在那河中央。垂发齐眉的少年郎,是我心仪的对象。至死不会改变心意。母亲啊!上天啊!为什么不相信我的心?
柏木小船轻轻荡,漂泊在那河岸旁。垂发齐眉的少年郎,是我倾慕的对象。至死不会改变心中的主张。母亲啊!上天啊!为什么不相信我的心?
注释
鄘(yōng):中国周代诸侯国名,在今河南省汲县北。
泛:浮行。这里形容船在河中不停漂浮的样子。
中河:河中。
髧(dàn):头发下垂状。
两髦(máo):男子未行冠礼前,头发齐眉,分向两边状。
维:乃,是。
仪:配偶。
这首诗的主人公或许是一位待字闺中的少女,她心仪的对象是位年未及冠的少年郎。然而,这段情投意合的姻缘却未能获得母亲的首肯,满腔怨愤的少女立下誓言,要与母亲抗争到底,捍卫自己的爱情选择。
诗篇以柏木轻舟在河中飘荡起兴,暗喻女主人公在婚姻受阻后的彷徨心境:恰似那无根浮萍,漂泊无依。她早已心属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,那垂落额前的双髻透着青春朝气,灵动神采更令她倾心不已。这份情愫至死不渝,可母亲却横加阻挠,百般不愿应允这门亲事。母女间择偶观的激烈碰撞,让这段感情陷入重重危机。面对两难抉择,诗中少女展现出惊人的决绝:“之死矢靡它!”这般玉石俱焚的誓言,倒让母亲陷入进退维谷之境。但要让
旧说多将这首诗与《邶风·柏舟》混为一谈,认为是共姜自誓之作。或以为卫世子共伯早死,其妻守节,父母欲夺而嫁之,誓而弗许,作此诗(《毛诗序》);或认为是共伯被弑,共姜不嫁自誓,作此诗(《三家诗》)。
武王伐纣,都洛邑,未成。阴寒雨雪十余日,深丈余。甲子平旦,不知何五丈夫乘车马从两骑止王门外,欲谒武王。
武王将不出见,尚父曰:“不可,雪深丈余,而车骑无迹,恐是圣人。”太师尚父乃使人持一器粥出,开门而进五车两骑,曰:“王在内未有出意,时天寒,故进热粥以御寒,未知长幼从何起?”两骑曰:“先进南海君,次东海君,次西海君,次北海君,次河伯、雨师、风伯。”
粥既毕,使者具告尚父。尚父谓武王曰:“客可见见矣。五车两骑,四海之神与河伯、雨师、风伯耳。南海之神曰祝融,东海之神曰句芒,北海之神曰玄冥,西海之神曰虐收,河伯名冯夷,雨师名咏,风伯名姨,请使谒者各以其名召之。”
武王乃于殿上,谒者于殿下门外引祝融进,五神皆惊,相视而叹。祝融拜。武王曰:“天阴远来,何以教之?”皆曰:“天伐股立周,谨来受命,愿愿敕风伯、雨师,各使奉其职。”《太公金匮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