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词言送别,没用一般写景伤怀或凄楚哀怨的苦调,而是以谙尽别离况味的超然态度,从虚处着笔,靠对惯常送别程式之否定,以突出自己体验到的离愁。
首句写离别,却用别后盼相逢已是徒劳魂梦,将再“相逢”的意愿及难再逢的事实点明,以少胜多,思力惊力。李白《送孟浩然之广陵》有“孤帆远影碧空尽,惟见长江天际流”,表示目送去帆,久久伫立,直至看不到,还不忍离去的痴情。但词人却用翻案技法,否定这种送别方式,认为“远目不堪空际送”,写出不忍心望行人远去的心情,更其幽咽。
“今宵”句与柳永“今宵酒醒何处?杨柳岸,晓风残月”有异曲同工之妙。“人生无物比多情”认为“多情”是
曷尝观于富人之稼乎?其田美而多,其食足而有余。其田美而多,则可以更休,而地力得全;其食足而有余,则种之常不后时,而敛之常及其熟。故富人之稼常美,少秕而多实,久藏而不腐。
今吾十口之家,而共百亩之田。寸寸而取之,日夜以望之,锄、铚 、耰、艾,相寻于其上者如鱼鳞,而地力竭矣。种之常不及时,而敛之常不待其熟。此岂能复有美稼哉?
古之人,其才非有以大过今之人也。平居所以自养而不敢轻用,以待其成者,闵闵焉,如婴儿之望之长也。弱者养之,以至于刚;虚者养之,以至于充。三十而后仕,五十而后爵。信于久屈之中,而用于至足之后;流于既溢之余,而发于持满之末。此古之人所以大过人,而今之君子所以不及也。
吾少也有志于学,不幸而早得与吾子同年,吾子之得,亦不可谓不早也。吾今虽欲自以为不足,而众已妄推之矣。呜呼!吾子其去此,而务学也哉!博观而约取,厚积而薄发,吾告子止于此矣。
子归过京师而问焉,有曰辙、子由者,吾弟也,其亦以是语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