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游客们想要尽情观赏美景,就一步步登上高高的亭台。
夏天的时候,池塘里的荷花正盛开着,而到秋天,窗边的桂花也会逐渐绽放。
花瓣随风轻轻飘落,却不会低落到游人身边,鸟儿们四散飞去,但偶尔还会从远处飞回来。
站在台上,再转头看那云影映衬下的楼阁,它似乎与天空中的明月一同静静地徘徊,美不胜收。
注释
骋望:驰骋游览。放眼远望。《楚辞·九歌·湘夫人》:“登白苹兮骋望,与佳期兮夕张。”
积步:累积步子。宋叶适《彭子复墓志铭》:“孰为任重?累铢而称;孰为道远?积步而行。”
井莲:井边的莲花。
当夏:正当夏
诗的开篇紧扣题面,直截了当地告诉读者,“游人”之所以要“临高台”的原因——正在园林中游览的他,为了纵目远眺,领略到更多的景致,一步一步地登上了那高高的楼台。这里,诗人不作铺垫,不加渲染,而是直书其事,以便腾出更多的篇幅,集中写登高所见。
接下来就开始写登高所见了。庭院中水池里种着一片莲,窗外则是数株桂,毫无疑问,这些皆是“游人”举目即见的。可是,那高洁雅丽的莲花只有盛夏时节才吐蕊,那清香疏淡的桂花却要随着秋天的来临才能开花。“游人”显然是来得太早了,他唯有见到莲叶与桂枝,而不能见到莲花桂葩,这未免有些太遗憾了。但诗人却巧妙地将这遗憾化为神奇,写出了新意。如果诗人在这里
范式字巨卿,山阳金乡人也,一名汜。少游太学,为诸生,与汝南张劭为友。劭字元伯。二人并告归乡里。式谓元伯曰:“后二年当还,将过拜尊亲,见孺子焉。”乃共克期日。后期方至,元伯具以白母,请设馔以候之。母曰:“二年之别,千里结言,尔何相信之审邪?”对曰:“巨卿信士,必不乖违。”母曰:“若然,当为尔酿酒。”至其日,巨卿果到,升堂拜饮,尽欢而别。
式仕为郡功曹。后元伯寝疾笃,同郡郅君章、殷子徵晨夜省视之。元伯临尽,叹曰:“恨不见吾死友!”子徵曰:“吾与君章尽心于子,是非死友,复欲谁求?”元伯曰:“若二子者,吾生友耳。山阳范巨卿,所谓死友也。”寻而卒。式忽梦见元伯玄冕垂缨屣履而呼曰:“巨卿,吾以某日死,当以尔时葬,永归黄泉。子未我忘,岂能相及?”式怳然觉寤,悲叹泣下,具告太守,请往奔丧。太守虽心不信而重违其情,许之。式便服朋友之服,投其葬日,驰往赴之。式未及到,而丧已发引,既至圹,将窆,而柩不肯进。其母抚之曰:“元伯,岂有望邪?”遂停柩移时,乃见有素车白马,号哭而来。其母望之曰:“是必范巨卿也。”巨卿既至,叩丧言曰:“行矣元伯!死生路异,永从此辞。”会葬者千人,咸为挥涕。式因执绋而引柩,于是乃前。式遂留止冢次,为修坟树,然后乃去。
后到京师,受业太学。时诸生长沙陈平子亦同在学,与式未相见,而平子被病将亡,谓其妻曰:“吾闻山阳范巨卿,烈士也,可以托死。吾殁后,但以尸埋巨卿户前。”乃裂素为书,以遗巨卿。既终,妻从其言。时式出行适还,省书见瘗,怆然感之,向坟揖哭,以为死友。乃营护平子妻兒,身自送丧于临湘。未至四五里,乃委素书于柩上,哭别而去。其兄弟闻之,寻求不复见。长沙上计掾史到京师,上书表式行状,三府并辟,不应。
举州茂才,四迁荆州刺史。友人南阳孔嵩,家贫亲老,乃变名姓,佣为新野县阿里街卒。式行部到新野,而县选嵩为导骑迎式。式见而识之,呼嵩,把臂谓曰:“子非孔仲山邪?”对之叹息,语及平生。曰:“昔与子俱曳长裾,游息帝学。吾蒙国恩,致位牧伯,而子怀道隐身,处于卒伍,不亦惜乎!”嵩曰:“侯嬴长守于贱业,晨门肆志于抱关。子欲居九夷,不患其陋。贫者士之宜,岂为鄙哉!”式敕县代嵩,嵩以为先佣未竟,不肯去。
嵩在阿里,正身厉行,街中子弟,皆服其训化。遂辟公府。之京师,道宿下亭,盗共窃其马,寻问知其嵩也,乃相责让曰:“孔仲山善士,岂宜侵盗乎!”于是送马谢之。嵩官至南海太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