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人啊?我只知道他的心肠太阴险。他为什么偷偷去我的鱼梁,却不愿意迈进我家的门槛?请问这小哥你是谁的跟班?原来他是唯暴公马首是瞻。
你们主仆二人相跟一路行,到底谁是这场灾难的祸根?他为什么偷偷去我的鱼梁,却不愿意走进我家来慰问?当初惺惺相惜浑然不如今,今已分道扬镳你我不同心。
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人啊?他为什么悄悄来我的院庭?我明明听到了他的脚步声,却实实没见到的他的踪影。难道他走在人前就不愧疚,在天命面前就不诚惶诚恐?
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人啊?他好像那飘忽不定的疾风。他为什么不从北方刮过来?他为什么不是南方来的风?他为什么跑到我
此诗塑造了一位地位虽有不同,但命运却与《卫风·氓》之主人公相似的可怜弃妇形象。她当初也许曾有过海誓山盟、夫妇相爱的短暂幸福。但随着秋来春往、珠黄色衰,“其心孔艰”(心思难测正如“氓”之“二三其德”、其心“罔极”)的丈夫,待她便“始者不如今”,粗暴取代了温柔,热恋化作了冷漠。丈夫回到家中,想到的只是上河梁去取鱼虾享用,而对操劳在室的妻子,则连“入”房中慰问一下的兴致都没有。他总是匆匆而来,又匆匆而去(大抵早已有了“外遇”罢)。说他事忙吧,他却能在庭中慢条斯理地油他的车;说他没事吧,却连“遑舍”(止息的闲暇)一夜的功夫都没有。好容易盼得他回来一次,却只给妻子留下暴虐相待的伤痛。想到命运之
此诗旧说多从《毛诗序》之说,以为当是“苏公刺暴公”之作。但说此诗写的是苏、暴二公的政治纠葛,多有不通;而从主人公的女子口吻,可推断其为指斥丈夫狂暴薄幸、弃妻不顾之作;还有人认为这是写一对恋人,一方背叛而受到对方指责的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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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敢问夫子恶乎长?”
曰:“我知言,我善养吾浩然之气。”
“敢问何谓浩然之气?”
曰:“难言也。其为气也,至大至刚,以直养而无害,则塞于天地之间。其为气也,配义与道;无是,馁也。是集义所生者,非义袭而取之也。行有不慊于心,则馁矣。我故曰,告子未尝知义,以其外之也。必有事焉,而勿正,心勿忘,勿助长也。无若宋人然:宋人有闵其苗之不长而揠之者,芒芒然归,谓其人曰:‘今日病矣!予助苗长矣!’其子趋而往视之,苗则槁矣。天下之不助苗长者寡矣。以为无益而舍之者,不耘苗者也;助之长者,揠苗者也,非徒无益,而又害之。”
“何谓知言?”
曰:“诐辞知其所蔽,淫辞知其所陷,邪辞知其所离,遁辞知其所穷。生于其心,害于其政;发于其政,害于其事。圣人复起,必从吾言矣。”
“宰我、子贡善为说辞,冉牛、闵子、颜渊善言德行。孔子兼之,曰:‘我于辞命则不能也。’然则夫子既圣矣乎?”